第19集：李宁玉洗脱嫌疑

龙川告诉王田香，白小年的功劳薄是杀人于无形，他的疑点不逊于吴志国，顾晓梦的指证更可疑，她说吴志国闯入了李宁玉房间，如果吴志国是老鬼，他本来就与李宁玉有暧昧关系，如果预感自己要暴露，只会去哄李宁玉，而不是当众胁迫，所以顾晓梦的证词合理但不合情。王田香认为落井下石也是人之常情，龙川却觉得照他这样的逻辑，李宁玉为吴志国辩解倒是非常可疑了，龙川想到这里突然觉得，李宁玉已经在自己面前露出了破绽，只是自己还想不清楚是在什么时候。此时的潘汉卿在当铺门口撞到了一个清洁工，二人有瞬间接触。

龙川半夜突然想到，上次家属赴宴潘汉卿躲过子弹后，李宁玉扑过去护着他，二人缩在柜子一角时曾有短暂接触，他立即命令王田香把李宁玉带到西楼审讯。

李宁玉走进西楼，看到遍体鳞伤的吴志国，心里痛极了，她想起了吴志国那次在雨中的等候，他治疗自己伤口时的温柔，这一幕幕场景涌上心头，李宁玉眼里含泪。

另一边的潘汉卿频繁出入酒楼，典当李宁玉的物品，这一切都是他向中共发出的讯息，他知道当中共家属有异常之举，组织必会派人来调查。这一夜潘汉卿喝得醉熏熏地回到家，发现黑暗中屋里有人，来人自称电工老刘，但潘汉卿发现老刘手脚健全，但鞋底磨损不均匀，他在假装瘸子，似乎与昨日自己在当铺门口碰到的清洁工颇为相似，想到这里，潘汉卿立即把老刘从梯子上揪下来，把他骂走了，他不能确定老刘究竟是中共地下党还是龙川肥原派来试探自己的？他害怕万一判断失误，就是宣告李宁玉的死亡。

龙川告诉李宁玉：刚才已审过了她家的用人，用人交待：是太太吩咐把自己和潘汉卿的衣服分开来洗，他们分床而居，共用一个下人，却执意把内衣分开来洗这个非常罕见。李宁玉解释她讨厌丈夫身上的气味，龙川指出那日子弹迎面而来，潘汉卿是出于本能躲过去了，所以李宁玉和潘汉卿是假夫妻。李宁玉称龙川的任务是抓捕中共间谍，而不是调查自己的私生活，她拒绝回答。龙川狠狠摁住吴志国的伤口，逼李宁玉就范，李宁玉只好承认潘汉卿确实不是她的丈夫。她早有心理准备，迟早会暴露，但自己绝不是老鬼，他们假扮夫妻的原因她是不会说的。龙川让李宁玉和自己玩牌，称这会王处长正赶往她家抓捕，他们可以好好玩一局牌。

此刻的潘汉卿正穿戴整齐坐辆黄包车去了日本酒馆，王田香手下跟踪他的人随后抓了拉黄包车的。酒馆里，潘汉卿花天酒地，行为放荡，跟踪的人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
龙川翻出第一张牌，称吴志国的嫌疑之一就是杀蒋不杀共，但情报部的人说他的抓捕功劳都是因为李宁玉提供的情报，李宁玉称能解开龙川这个疑惑的只有张司令。

龙川翻出第二张牌，称李宁玉既和潘汉卿是假夫妻，为何又要自导自演潘汉卿吃醋大闹司令部的戏，李宁玉解释不这样做会惹人怀疑，龙川认定假夫妻是中共的惯用伎俩。此时的潘汉卿喝得醉熏熏地进了酒馆的厕所。

在亮底牌之前，龙川说裘庄的间谍猎场只有两个结果：生或死。这时王田香急火火地跑来汇报没抓到潘汉卿，原来他手下人闯入厕所后潘汉卿已经翻窗跑了，潘汉卿的反侦察能力非常强，他故意制造与人接头的假象，耗费了他们大量的人力。

王田香质问李宁玉：为何在他们家里，潘汉卿没留下任何字迹？20分钟前，他打电话到英国驻华大使馆，也找不到潘汉卿写过的一个汉字，所以老鬼的字务一定是潘汉卿模仿吴志国的笔迹写的，这样可以一石二鸟，既灭了J夫又诬陷了李宁玉。李宁玉质疑既然他们是伪装夫妻，吴志国怎会是潘汉卿的情敌？李宁玉交待金生火说得对，潘汉卿原名叫沈登峰，曾是徐恩曾的高级特工，代号青灯，民国二十四年，假死逃往上海，化名潘汉卿。他因为背叛了徐恩曾，成为了徐阁森大使的高级翻译，但徐恩曾不会想到，他还是亲生妹妹的丈夫。龙川质疑：如何证明潘汉卿当年不是当了共产党后来到这里的？李宁玉称中共不会接受这样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投诚。龙川觉得有道理，这样一来，潘汉卿没有了嫌疑，李宁玉做为老鬼的嫌疑也能解除，因为中共不会接受一个仇敌投诚，更不会接受他的胞妹。李宁玉叹道自己的嫌疑洗清了，但吴志国却不能从这刑架上下来了。龙川让王田香送李宁玉回去休息，李宁玉亮出了底牌：她赢了！

龙川临走时对吴志国说，他知道吴志国为何对李宁玉一往情深了，如果他每日生活在与死神决斗中，也会爱上这朵盛开在地狱之火中的曼陀罗。

第二天，王田香告诉龙川，金生火认出了潘汉卿就是当年的青灯。龙川知道了，金生火当时不向自己汇报，是他觉得捏住李宁玉这个把柄，比向自己汇报好得多。龙川后悔不该拿老鳖去试探潘汉卿，中共还不知道老鳖已经叛变了，但以青灯的手段应该已经鉴别出来了，他下令不要让潘汉卿再见到老鳖，老鳖可以死，但黄雀的身份绝不能暴露。于是，老鳖被人请到白小年的叔父家做清洁。

裘庄里，金生火问李宁玉吴志国的情况，李宁玉让他好奇的话去问王处长。话音刚落，王田香进来了，把白小年押到了西楼。

看到满屋子的刑具，白小年直冒冷汗，龙川说白小年是司令部的活档案，民国二十六年，白小年大学毕业，他之所以选这一年，是因为那年国民政府西迁，大量档案遗失不便考证，龙川质问白小年为何要捏造履历？